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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演員」不是名利場,而是現(xiàn)實職場。
真實的成長在這里發(fā)生。
從緊張升級的賽制開始,或笑或淚每天都在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上演。
進程過半,關乎「命運」的晉級、待定或淘汰逐漸明晰起來。
一段經(jīng)典劇目,一至兩位搭檔,一個完全還原片場實景的舞臺,手握不同定級卡的演員們輪番登場。
十幾分鐘的表演,支撐起了演技、評級亦或演員這一群體內部「階層」間的轉換。
初評級時的準入姿態(tài),由過往的「工作經(jīng)歷」決定。
今年,第二季《演員請就位》首次引入制片人評級制度。
根據(jù)多維度的市場評定標準,演員們的價值,用不同標簽所表示。
這檔綜藝節(jié)目為「職業(yè)演員」四字提供了最佳場景。
沙發(fā)、靠椅、冷板凳,濃縮著演員行業(yè)百態(tài)和層級。
在這里,詮釋角色的能力固然重要。
但在市場的規(guī)則之下,各就其位的意義被迅速放大。
流量、輿論和演技合力,作用出一個演員的“職場價值”。
比如,40+的女演員們選擇坐在一起。
她們通常不被角色定義,演技拿得出手,但依舊要面對“外界對年齡和名氣的考慮”。
綜藝語境中“學員-導師-觀眾”的三角關系也被打破。
直面相對的兩大陣營——導演與演員,形成了天然的「上下級」關系。
演員演戲,導演講戲。
前者要在節(jié)目中再次證明自己,而后者擁有選擇演員進組的權力。
極致高壓的競爭背后,性格迥異、履歷不同的演員們,在統(tǒng)一的比賽規(guī)則和不確定的發(fā)揮之間較量。
等待他們的最好的故事結局,是拿到9張決賽入場券——真正意義上的職業(yè)晉升,到這里才算完成。
明星光環(huán)由內而外發(fā)散,身處其中的人才明白職場的殘酷。
這是一個要求精進、歷煉、用功的職業(yè),放慢腳步與快速淘汰劃起等號。
演員們懷抱不同期許而來,或挑戰(zhàn)自我,或尋求機會,或等待職業(yè)生涯少有的「翻紅」。
01
在《演員請就位》節(jié)目中,不止一位演員提到過“學習機會”四字。
三兩個月時間之內,一檔節(jié)目承擔了還原行業(yè)現(xiàn)狀的重任,而演員本人要學習成長。
向導演,向前輩,也向比自己年輕的演員。
拿到《梅蘭芳》這場戲,身邊的朋友們問黃夢瑩,“你希望誰演福芝芳”。
幾乎沒有猶豫,黃夢瑩說出了溫崢嶸的名字。
經(jīng)驗告訴黃夢瑩,《梅蘭芳》角色難演,劇本深厚,只有演技上佳的演員才“接得住”。
競演中關于“競”的那部分,被她暫時忘在腦后。
她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溫崢嶸比下去,但是篤定,“短短一天半,學到的可不比拍一部戲三個月少”。
黃夢瑩說——夢想成真——當她得知溫崢嶸演福芝芳。
拿到劇本的那晚,兩人只順了一遍臺詞。
她們互相承諾,第二天脫稿排練。
再見面時,黃夢瑩已經(jīng)寫完了“孟小冬”的人物小傳,還捋清了角色關系。
時間倉促有限。
從排練到預錄,節(jié)目組只給了3小時。
當時,溫崢嶸對臺詞和走位的理解已經(jīng)形成了完整清晰的表演模式,黃夢瑩說,相比之下自己的就還有些模糊。
一遍遍地和同門大師姐研究,如何轉身、如何抬眼。
預錄最后,“孟小冬”淚流滿面,工作人員無一例外地鼓起了掌。
但兩人仍覺得,“不好,太過了”。
在不斷調整的過程中,情緒上的較量此進彼退。
最終,cut定格在了“孟小冬”極為克制的那滴淚上。
在40位演員中,黃夢瑩自認沒什么流量,“也給節(jié)目帶來不了熱搜”。
她笑稱,短短幾個月的經(jīng)歷,就是一場“偷師之旅”。
跟演技派學成熟的表演經(jīng)驗,跟「流量偶像」學努力的那股勁兒。
事實上,30歲的黃夢瑩,「成為演員」已有8年。
直到加入嘉行傳媒,這家著名的演藝經(jīng)紀公司和內容制作公司,有著楊冪、迪麗熱巴、張云龍等知名演員,她都一直是那個“泡在蜜罐里的女孩”。
考大學、簽工作,一帆風順。
曾經(jīng)最出名的故事是被楊冪團隊看中。
周圍同學青澀懵懂,她接了第一部作品《盛夏晚晴天》。
但被幸運籠罩的副作用隨之而來。
連媽媽都批評她,“你戲演得不好”、“重新考慮演員”。
黃夢瑩多少有點后知后覺,才意識到原來其他人遙遙領先。
此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,“都活在別人的鼓勵和保護中。
” 之后,黃夢瑩買書、看電影,找優(yōu)秀的同學排大戲,不再接戲進組。
這種狀態(tài)從校園延續(xù)到職場。
從2017年開始,黃夢瑩累積著,學了很多表演相關的課程。
筆記本攢了厚厚一沓。
疫情期間,她在電影學院線上輔修編劇。
黃夢瑩說自己邏輯性不強,上這個課幫助太大了。
“至少理清角色關系,才能跟導演聊劇本。
”
很多人記住黃夢瑩,是從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》開始。
那時候,公司希望黃夢瑩出演反面角色素錦。
黃夢瑩看過原著,她說,“這個素錦真討厭,我可以不演嗎?”
經(jīng)紀人勸她不要太過主觀。
素錦對于演員來說,是很好的機會。
“我冷靜地想想,老師也說過,挑戰(zhàn)一些角色才能提升演技。
”
老說自己是“笨小孩”的黃夢瑩,還是用了最笨的辦法適應素錦。
“我每天都拉著經(jīng)紀人陪我對詞,她后來吐槽說我快陪你對吐了。
” 黃夢瑩還隨身裝一面小鏡子,沒事兒就自己“擠眉弄眼”,“進組之前,我一定要練出壞人的小眼神。
”
2018年,電視劇《重啟》開始籌備。
黃夢瑩在《逆流而上的你》殺青前夕,接到了劇組的角色面試邀請——啞女。
她答應下來,學手語,并“開玩笑地說”:“雖然會說話的都還演不好,但還是挺愿意去挑戰(zhàn)。
”面試之后,她憑自己的努力拿到了啞女這個角色。
連續(xù)兩年,《演員請就位》都將黃夢瑩往前推了一步。
去年,第一季節(jié)目找到黃夢瑩,她特別堅決,“不去,不自信。
”
彼時的不自信來源于公司組織的表演課和節(jié)目的量級。
表演課是和簽約的新人一起上,黃夢瑩一開始“很擰巴”,很多演技上的問題暴露了出來。
這時正好接到了節(jié)目組的邀請,她對自己說,“我還不配站在那個舞臺上,這怎么就位,就不了位。
”
今年,當再次收到邀請時,她想明白了,決定做出更大的改變——走出舒適區(qū)。
加之整體市場環(huán)境“寒冬”,黃夢瑩憋了一口氣,“想讓更多人看到我”。
無論何時起步,踏上演員這條職業(yè)道路,意味著光鮮背后不斷的自我加碼,以求在市場存活。
16年前,曹駿在《寶蓮燈》里演活了“沉香”。
在那之前,他8歲習武,說服家人送自己去武校。
從第一部戲《真命小和尚》開始,機會常常找上門。
曹駿的童星之路走得坦蕩,戲約都是主角。
如今,他站在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的舞臺上,B級,墊底。
來節(jié)目之前,他不知道游戲規(guī)則;市場評級之后,他對最后一名的結果特別驚訝。
十多年的時間差無法為職業(yè)生涯的起伏作出解釋。
但曹駿認同的是,演員的定位,就是職場。
像其他工種一樣,“要拿出自己的本事,大家才會信服。
”
在事業(yè)如日中天之時,曹駿選擇了進入大學學習。
5年「進修期」,他沒有一天待在劇組。
時間被用來和導師排戲,讀大量電影、戲劇和表演的書。
他設想,畢業(yè)之后還能接些“有文有武”的戲,又拾起了武術。
但當他回來,發(fā)現(xiàn)行業(yè)沒了位置,市場不再留下機會。
一切又要重頭再來。
重新「成為演員」的曹駿不太挑角色。
他甚至極少回頭看“沉香”。
一部戲拍完以后,直接進入下一個劇組。
雖然過得挺艱難,但可以“積累作品、積累經(jīng)驗。
”
有時候,曹駿還會主動找到導演和劇組,爭取角色。
同樣的訴求在《演員請就位》中也得到了體現(xiàn)。
在去年的另一檔演員節(jié)目當中,他只演了一輪,就匆匆離開。
但他明白,參加節(jié)目意味著演繹和挑戰(zhàn)新的角色,能夠聽到、學習到導演和演員們對于表演的理解,“就一直在成長的路上”。
2018年,曹駿在微博上分享了自己的年計劃進度表,包括看幾本書、幾部電影。
網(wǎng)友們打趣:好像有些目標并沒有完成。
但習慣保留了下來。
曹駿現(xiàn)在依然給自己制定計劃,只不過藏在備忘錄里。
“做一名演員,需要學習的有很多”,他堅持健身、看劇、學表演,還常練鋼筆字。
在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當中,殘酷、激烈都已不再只用來描述競演。
更多地,一檔綜藝用高強度的表現(xiàn)形式,還原了市場的真相。
每一位演員的故事線都足夠完整,評級卡由B到S,「職場」天然賦予上升的空間。
“求生賽”里,他們不斷學習、拼盡全力,甚至需要隱忍,才不會被行業(yè)淘汰。
02
從走廊到廣播室,是《隱秘的角落》那場戲中,短短的一條線路。
倪虹潔沒敢多走幾次,她怕消耗掉為正式表演準備的情緒。
擁有20年戲齡,來到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,“老戲骨”也緊張。
最初的緊張來自于和馬蘇發(fā)微信。
在此之前,倪虹潔對表演類節(jié)目一直“有信心”。
但馬蘇跟她說起劇本,討論要不要改角色。
那晚,倪虹潔半睡半醒,“老做夢怎么演。
”
繁重的任務與緊促的時間一道,放大了「成為演員」所不得不面對的高壓。
按倪虹潔的習慣,拍戲總要提前幾個月做功課。
“給劇本做標記,一定會用鉛筆。
看一遍,磨一遍,找最合適的表演形式。
”
但綜藝錄制周期極快。
兩天之內,一對搭檔就要完成從選角到表演的全過程。
剛上舞臺時,排有情緒的戲,倪虹潔努力不去多想,她抑制不住想哭。
這種緊張在節(jié)目里不僅僅是表演問題,還發(fā)展為被選擇、被等待和被點評時的不安。
但演員,必須能抗住高壓。
2013年,倪虹潔出演《藍色骨頭》。
和崔健的首次合作完美,拍文藝片的導演們陸續(xù)都找到她。
那段日子被倪虹潔喻為“快速進步的時期”。
文藝電影的角色非常邊緣,對演技要求很高。
除此之外,制作大多錢不夠。
導演總和倪虹潔商量,“倪老師,一口氣拍完行不行。
”
最高記錄是37個小時不睡覺。
沒錢、沒時間,為了演好角色,倪虹潔看了大量參考片。
在片場,新人導演對不上焦,她越演越慢,才把臺詞“勻”進去。
可觀的出片數(shù)量抹平了高壓之下的消耗。
從那以后,因為祝無雙一角而“不切實際地逛了十年”的倪虹潔,開始重新正視演員行業(yè)。
她說,“雖然很難,但是值得我努力的方向。
”
拿到角色許幻山,曹駿心里一沉。
他和人物的年齡、經(jīng)歷、成熟度都不符。
更困難的是,他的對手戲演員唐一菲是剛在節(jié)目中結識的,兩人出演一對夫妻。
唐一菲是妻子、是母親。
她相信自己是“顧佳”,很快地進入了角色。
同時,她對于表演的認知強烈,表現(xiàn)出的“顧佳”也更強勢。
而“許幻山”幾乎是在想象中完成的。
第一輪競演時,導演并不加入,排練時布景只有幾把椅子,時間也倉促。
“出軌丈夫”的形象在腦海中一遍遍過。
曹駿說自己“壓力非常大”,硬撐著跟對手商量戲。
他想了無數(shù)種演活角色的方法。
比如,除過臺詞,他提出肢體上的推搡。
許幻山無地自容的時候,“我可能會向她下跪”、“我是不是要抽自己耳光”。
正式登臺時,這些設想的橋段都沒用上。
加上兩人狀態(tài)和劇本改動等其他因素,導演們犀利地“吐槽”了這場戲的表演。
《三十而已》之后,曹駿依舊是最后一名。
到拍《無極》時,身上擔子更重了——他是三名演員中資歷最長,年齡最大的那一個。
有點背水一戰(zhàn)的感覺。
他分析了很久昆侖的性格,總結出來“單純、簡單”,所以對傾城的愛要演出真摯。
他揣摩自己就是“奴隸”。
眼神里的戲,是將愛人「拱手」的絕望。
演員們在節(jié)目中的生活,基本沉浸于趕時間、磨角色和對臺詞之間。
《演員請就位》為「職業(yè)演員」四字提供了合適的場景。
在濃縮的時間內,甚至比真實更殘酷。
包括導演與演員的“博弈”在內,片場中的每一處因素,共同匯集成了那張壓在演員們身上的網(wǎng)。
有段時間,網(wǎng)上流傳倪虹潔在片場哭的花絮視頻。
那是排《誤殺》的階段,她演阿玉。
拿到劇本,阿玉目瞪口呆、阿玉不知所措、阿玉嚇壞了。
“前面一沓紙,沒一句我的臺詞。
” 倪虹潔說。
沒有臺詞的角色更難把握,她特別焦慮。
結果是,戲排了兩遍,導演也否定了倪虹潔兩遍。
兩人對表演方法有爭議,但演員又沒有時間去找片子借鑒。
崩潰慢慢襲來。
在真正的劇組里,導演一直都是權力核心,演員需要完全信任和尊敬導演。
節(jié)目后期,進組拍戲正還原了這一相對關系。
導演校正表演,對角色把握是決定性的。
陳凱歌問倪虹潔,這一段戲怎么演。
“我想了好久,真的不知道。
所以我直接說,不知道。
”
這句話換來了導演的“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”。
倪虹潔有點憋不住淚了。
但她告訴自己,不能哭。
后來,她在不同場合強調了好幾次,“我是對自己有意見。
”
排戲那幾天,倪虹潔像紙片人一樣癟了氣。
心里委屈難受,導演還站在舞臺對面。
導演對她說,“把詞自然地說出來”、“這兒要怎么演”,最后是,“你演得特別好”。
她沒料到被導演表揚,但確實心里的雜念慢慢在減少。
在節(jié)目的長線中,倪虹潔沒意識到自己的變化。
后來,經(jīng)過別人提醒,她才捋了捋“感覺”,發(fā)現(xiàn)一幕一幕的,心態(tài)變化特別大。
在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的最后一場戲中,導演指導她,“千萬不要空場,如果這個點別人沒接住,你就接著往下說。
”
這是倪虹潔在這個舞臺上最有自信的一次。
她變得游刃有余。
一方面,她逐漸適應了舞臺化的表演。
另一方面,強壓之下,被打碎的信心,正在重塑。
03
陳宥維是40位演員中的偶像之一。
他第一次出場,略顯尷尬的演技和由粉絲引起的話題就“捧”他上了熱搜。
在偶像產(chǎn)業(yè)后端仍以影視劇作承接之時,更多人想「成為演員」。
本就狹窄的賽道變得更加飽和。
演員們卻覺得,“競爭是真的,但行業(yè)也是開放的。
”
只不過,社會分層,職場分層,演員也不例外。
帶著這樣的洞察和理解,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將“評級”、“搶角”概念加深。
幾乎所有導演和演員都提到,希望能選到“合適的角色”。
演員的職能和定義快速分化,流量演員、功能型演員、甚至被邊緣化的演員,都占據(jù)著屬于自己的一方「工位」。
一年多以前,陳宥維在《青春有你》的總決賽舞臺上,等待出道。
除過心情激動,他還在思考,“我到底要不要成團”。
陳宥維對偶像沒有認知。
大學時,參加模特大賽拿了亞軍,他簽約進北京一家經(jīng)紀公司。
陸陸續(xù)續(xù),參演了幾部“甜寵劇”。
《青春有你》前一個月,公司召集練習生訓練。
那時候,陳宥維才第一次接觸到唱跳。
事實上,他一直是「動作標準」的人。
演戲時,相比長遠的規(guī)劃,做好份內工作、多掙些錢糊口的成就感來得更實在。
后來,身處嚴絲合縫的選秀體制內,他不會ending pose,也沒經(jīng)歷過一天扒一支舞。
但節(jié)目要求這樣做,氣氛炒起來了——出道即成功。
即使不吃不喝,“我都應該這么做。
”
以UNINE成員身份出道,工作繼續(xù)周而復始。
職業(yè)化的標簽貼在了偶像陳宥維身上。
可當他再次「成為演員」,偶像的定義又著重附加于他。
和王楚然搭戲,他們定了兩個目標。
先是對手之間要建立信任感,再是和彼此的角色對話。
一切都按部就班。
兩個人走臺3遍,排練、磨合,發(fā)現(xiàn)問題、解決問題。
但結果很不理想。
被“犀利地”批評過,又被選進導演組。
演完第二場戲《甄嬛傳》,陳宥維依然處于評級最底層。
好像“偶像”、“流量”是他逃不過的詞了。
倪虹潔也一直在面對被「標簽化」的問題。
在節(jié)目中,倪虹潔說,她演過太多人的媽媽。
有大十多歲的,也有同齡人的。
其實,她最在乎的不是年齡,而是“我想演不同的角色。
”
比如,在倪虹潔心中,「牛美麗」的地位挺高。
那是她在《加油,你是最棒的》中飾演的角色。
一名職業(yè)經(jīng)紀人。
2019年,《中國新聞周刊》采訪倪虹潔。
文章題目叫“逃離祝無雙”。
那時候,牛美麗的意義,在于拍戲時下了苦功夫,還有讓自己逃離「無雙」和「媽媽」。
行業(yè)里,倪虹潔是公認演技好的「媽媽」。
演《過春天》時,她是佩佩的媽媽阿蘭。
后來,選角團隊看到倪虹潔的表演,把她推薦給了陳正道導演,《摩天大樓》中的鐘潔就這樣和倪虹潔結了緣。
導演很信任她。
拍戲第一天,就是酒吧的一場重戲。
倪虹潔和陳正道第一次見面,他們握了握手,沒多說話。
站在燈光下,倪虹潔拿著啤酒瓶,晃來晃去。
進入角色的一瞬間,「鐘美寶媽媽」心里想哭想笑。
忍耐、痛苦、不舒服,都在倪虹潔身上體現(xiàn)了。
某種意義上,在演員這一職場當中,倪虹潔代表著能力強的「功能型演員」。
導演之間相互介紹、相互推薦,“戲演得好,人也好,那就可以合作。
”
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中,倪虹潔三場戲,兩場都是媽媽——周春紅、阿玉。
她想嘗試其他角色,尤其想演《我是路人甲》中的王婷。
參加完節(jié)目,倪虹潔終于有了選角色的資本。
一天之內,三個劇組找來,三個角色,都是媽媽。
但她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,這次的「媽媽」第三場戲就出現(xiàn)。
“還是電影劇本,重要角色。
” 倪虹潔開心壞了。
偶爾,她會想起節(jié)目之后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。
比如,更多人看到了她。
演員們都得到了這種“被看到”的機會。
「職場」上的位置往往瞬息萬變。
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提供了一種機制:評級由低至高,等同于職業(yè)生涯充分縱向上升的空間。
前期,選角權利由導演「讓渡」給演員;后期,導演基于劇情,匹配角色與「最適合的」演員。
兩種辦法相結合,又橫向拓寬了演員的戲路。
陳凱歌執(zhí)導的《過關》,是陳宥維在節(jié)目中的第三場戲。
導演發(fā)現(xiàn)了陳宥維動作輕巧的特點,在“逃跑”的戲份上著重加上一筆。
那段片子只拍了一條,導演就喊cut通過。
“觸底反彈”。
陳宥維終于找到適合自己的角色,導演和制片人也都紛紛把好評留給了他。
站在臺上,陳宥維又一次思考起“偶像”。
內外起伏,他不希望被認為「轉行」。
現(xiàn)階段的他,只給自己起了一個別稱:藝人練習生。
“孟小冬”播出后,認識的電影導演聯(lián)系黃夢瑩。
在對方的過往認知里,黃夢瑩是“只能演演偶像劇”的演員。
后來,導演在電話里說:“沒想到你演戲還可以,有質感,應該去拍電影。
” 看完《花木蘭》,行業(yè)中有名的制片人也找了過來,“他們說,非常想和我合作。
”
《演員請就位》第二季的錄制結束,黃夢瑩很快就要進劇組了。
拍過70多部戲的倪虹潔,也在準備新角色。
雖然暫時還演「媽媽」,但倪虹潔的狀態(tài)很好。
她特別放松,有時還會開起玩笑:“參加了節(jié)目,我是不是有可能,要成為一個流量演員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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